,管不了我死活。”
青年瞥见祝虞那恨不能,怨不得的窝囊劲,勾了勾唇角。
“瞧你那心眼小的样子,那会儿家中谁知道你有这本事,真能考上这长衡书院。”
是啊,一个农户家的穷孩子。
靠着每日去村中学堂偷听夫子上课,一点点读书识字。就算文章写得再好,写完的纸照样第二天便会被裁碎,成了家中糊破洞的窗户纸。
他说他要去考长衡书院的那天。
他
的爹又在他身上抽断两根筋条,她的阿娘骂他不知孝顺,罔顾人伦,将他关在厨房一夜。
冻晕在柴堆的记忆,还恍如昨日。
可他还是活下来了,赶来了长衡,考上了第一名的位置。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但祝虞知道。
因为他早把读书当成他唯一的生机。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要什么?”
祝虞看破青年的意图。
青年也不装了,伸手到祝虞鼻子底下。
“你考上这书院第一名的行卷给我。”
祝虞皱了皱眉。
“你拿行卷做什么?”
他这位阿兄,拢共认识的那么几个字都是在那帮狐朋狗友的赌桌上。要说他突然发奋,祝虞是不信的。
“你还管我?我自有用!”青年不虞瞪了回去,心想着这小子在书院是长了脾气,竟然敢同他这样大声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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