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词!”
曾碧岚不信顾景阳她们会如此行事,这赵山怕是有心诬陷,她想了想,让手下一位术修弟子先带着赵山回洞府,交给衡青易处理。
她则带着人继续赶路,如今是没时间休息了,必须得尽快找到顾景阳她们,她们要是有个好歹,这事怕是麻烦了。
阿翎还不知道背后又被人给告了个黑状,她正在瞧一口大铁锅,准确的说是,是瞧那个洗锅的人。
师清浅究竟要干什么?
她取代扶伤替她们做饭,阿翎勉强还能在震惊中想出一个,或许她是嫌弃扶伤做的不好吃,想要自己动手。
但刚刚扶伤说,她正要去清洗晚间的餐具,又被师清浅给请开了。
她总不能是嫌弃扶伤洗得不干净,要自己洗吧。
阿翎也不会蠢到,觉得师清浅是不想扶伤受累,要替她干活。
她对扶伤那股子不喜欢,如今连她都看出来了。
所以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阿翎微微拧了拧眉,望着远处那缓缓从河边起身的人。
见那人好似要回头的模样,阿翎立刻偏开了视线,莫名的心底还有一阵心虚,真是见了鬼了。
她眼珠子左晃右晃地落在了兰扶伤身上,见她已经将帐篷都给支好了,还铺好了一应寝具,动作很是利索,还快得有点反常。
兰扶伤见东西都弄好了,松了口气,她都有些担心,她连收拾帐篷这事都给师清浅取代了,那她真的好似一无是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