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的神色比阿翎还紧张。
阿翎心道果然,牧伶药师只要瞧见了丑东西的可怜样就会心软。
谁能不心软呢,这么一点大的东西,也不知道被什么给伤成了这样。
就算这狗东西丑了点,不喜欢别看就行,做什么要下这么毒的狠手,竟是连皮都给剥了。
“我也不清楚,我捡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阿翎吸了吸鼻子,顺便擦了一把脸颊两侧滑落的雨水。
牧伶药师刚刚问了问题后,不等回答就已经动手开始检查了。
她手心蓄起荧荧绿光,手掌心正对着床上这团血肉模糊的异兽,从头到尾,一点点检查过去。
“怎么样,这狗没事吧?”阿翎急切地问道:“它会死吗?”
牧伶手上动作蓦然一顿,偏头看向阿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管它叫狗?!”
阿翎把额前湿漉漉的秀发捋到耳后,上一世牧伶药师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就这问题她们还分辩过,阿翎如今不想再重复一遍上一世那对话。
她想到最后牧伶药师接受的那个叫法,阿翎回道:“嗯,天居鬣狗。”
那是她翻越上古典籍,能找到的听起来最厉害的狗的种类了。
一开始她都叫她狗东西,但牧伶药师每每听到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还说这丑狗不是一个普通的异兽,让她换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