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军中将士死伤惨重。而他谎报军情,上报朝廷的奏章里捷报频传,骗取朝廷赏赐与功德。”
谎报军情,此乃死罪,但是对于地方上来说,却是屡见不鲜。地方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谎报军功,隐瞒灾情,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范世谋提起的心稳了稳。
“这就是你们叛逃出军营,落草为寇的理由?”镇远侯冷声问道。
“他范世谋千方百计残害军中弟兄,致使如今驻军人数锐减,不足万人,我等若是继续留在军营里,此时怕是早就性命不保!”步凡辩解道。
“简直一派胡言!”镇远侯勃然大怒:“湖广地区朝中驻军两万九千人,将将不足三万,军中有花名册,朝中每季都会有兵部派遣专人进行清查,以免有贪墨之亊。若是驻军不足一万,他范大人如何瞒天过海?更何况,今日剿杀你小金山,范大人就直接出动了一万人马,你又作何解释?”
侯爷气势咄咄逼人。步凡却不急不慌,伸手一指范进祥身后的军队,对镇远侯道:“军中如今多是范世谋为了应付检查私自招募的士兵,直接顶替了原有士兵的名额,侯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一问便知。”
一石激起千层浪,步凡此言可谓是惊骇!但是范世谋身后的人马却平静无波,除了面上流露些微诧异,面面相觑,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可见军中士兵应是见怪不怪。
侯爷转身望着范世谋,仍旧半信半疑:“范大人,他说的可是实情?”
范世谋额上冷汗已经涔涔而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步凡兄弟二人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坏了自己的好事。哪怕,再晚一些,安平与范进祥拜堂成亲,那么自己与镇远侯府就是荣辱与共,他再说下天来,镇远侯也只能替他遮掩了。如今,若是镇远侯果真听信了步凡所言,要去军营里彻查,顺藤摸瓜,岂不坏了自己千秋大事?
范世谋简直怒火万丈,却不得不压制住:“冤枉啊,侯爷,湖广多战事,士兵有所伤亡在所难免,下官为了招揽人才,也确实招募过几位有识之士,但是绝对没有他步凡说的这样。他们纯粹就是血口喷人!”
“范大人这样着急做什么?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你果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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