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因为他们并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我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素有交情,所以联络起来并不难。”
“那范世谋与镇远侯联姻之亊,你可知道其中情由?”百里九点点头,问出其中最关键,也是最为疑惑的一点。
“据说是安平郡主上个月到湖广游玩,不慎遇险,得范世谋家公子范进祥出手襄助,两人一见钟情。后来安平返回云南,范世谋曾亲自前往云南镇远侯处,耽搁了四五日方才回湖广。然后就立即上书朝廷请旨赐婚,应该是双方提前有了什么约定。”
安平与范进祥偶遇,郎有情,妾有意,镇远侯与范世谋又是一拍即合,事情愈加扑朔迷离了。百里九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镇远侯究竟是被蒙蔽,并不知道范世谋根底,还是同样别有居心,顺水推舟?
镇远侯与老将军交情不错,听闻他本人也是正直淡薄的秉性,如何就能与范世谋狼狈为奸?百里九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镇远侯只是被蒙在鼓里罢了。
百里九有自己的心思,觉得如果能够与镇远侯结盟,湖广反军遭受两面夹攻,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但是如今看来,自己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需要好生亲自探查一番,再做计较了。
还好,楚卿尘提前已经有了安排,着人探查清楚这里的局势,也免得自己两眼一抹黑,不知道究竟从哪里着手才是。
两人不敢私语太久,已经有驿站士兵在门口处来回走动,探查屋内情况。
百里九从榻上起来,大声嚷着“舒服”,活动活动身子,命元宝代为送客。王潮拱手弯腰,一迭声地谢过赏钱,背起药箱走了。
百里九回来揉揉腰,方才懊恼地对诺雅道:“只顾着问话,竟然忘记了问他给你把脉究竟准是不准?看他应该只是假扮而已,这医术未必比得过桔梗。”
诺雅忍不住“噗嗤”一笑:“沿路每过城镇都找大夫看过的,我哪里就有这样娇气了?”
两人不由相视一笑,略带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