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别的书里,是恨谁杀谁;在这本书里,则是恨谁,便在深更半夜里强上谁。
路京云白日里得罪了侏儒,侏儒夜里肯定要偷偷摸到他的床上来。
路京云早有防备,他本可以加强守备,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将所有的守卫都撤掉。
有种就潜进来吧!
反正他已经在床上绑了一只野公猪,还给野公猪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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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京云躺在床上,路知月缩在他怀里。
兄弟二人皆露着脑袋,透过凄白的月光,注视着路京云的那张床。
野猪被绑在床上,一直不停的挣扎,将整个帷帐都弄得摇摇晃晃的,那痛苦的猪哼声,也与人的低吟声类似。
路京云一心只想看好戏,根本顾不上路知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上变态的笑容根本止不住。
路知月对另一张床上即将发生的事,毫无兴趣。
他躺在路京云身侧,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指尖。
他的指尖正悄悄的勾着路京云裘衣的衣带——只需要轻轻一扯,哥哥的裘衣便会散开,露出美好的身子。
他装作不经意间扯掉,还是放弃呢?
路京云不知道路知月脑子里,全是有关自己的黄色废料。
他紧张又期待的盯着另一张床铺。
不多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便从窗户翻了进来。
那道黑影在黑暗中,透过月色,悄悄逼近摇晃的床铺。
听到床上腻人的低.吟声,黑影吞了吞口水。
黑影暗忖道:没想到路京云看着正经,竟然会偷偷在床上,做出这么放荡的事。
黑影一边苍蝇搓手,一边掀开了下垂的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