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掩盖罪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怕别人揭开他伪善的真面目。
她长睫压下去,“这糖果粉末治脸有什么副作用吗?”
郎灵寂凝着她玉颊上的浮肿,“你总不好好吃药,弄得快毁容了,只得碾碎了涂在脸上。”
王姮姬,“我问有没有副作用。”
他避而不答,“本来伤得不多。”
王姮姬索性阖上了眼睛,避免目睹那有毒的蛊粉上脸心中痛楚。左右她命运身不由己,涂与不涂药,都是由他决定的。
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径直掰开她的嘴,将情蛊给她灌下去。她费了将近两个月的心血,辛辛苦苦寻方求药,积极治疗才摆脱了情蛊,毁灭只在一瞬间。
“别让我疼就行。”她最后说。
精神已麻木,只要肉身上不难受,就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好。”
郎灵寂打磨的技巧有点特殊,在她眉骨周围反复摩挲,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似乎故意欣赏着什么拖延时间。
二人相对而坐的姿势很像画眉,恩爱情浓的夫妻,丈夫会给妻子画眉。
她恍惚了下,随即又觉得不耐烦,扑棱着睫毛睁开眼,见他的喉结和衣裳下隐隐可见的冷白锁骨尽在眼前。
她的手腕不知不觉被他扼住了。
窗外新雪初霁,郎灵寂略有暧然圈抱住她,赏着外面雪景。
想要漂亮脸蛋,他会帮她弄。
因为他的诚信,他的原则,他的美学……他的契约精神。
“批了一上午公文,累么。”
“看会儿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