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
禄东公公看了看身后离他们挺远的小宫女小太监们,便低声与竹清说道:“竹清姑娘,方才看的香料应该挺好闻的罢?我看你入神了。”快说说,香料有没有甚麽问题。
“做事麽,自然是要聚精会神的,好闻啊,但也许是宫外制香的香娘手艺比不上皇庄里头的,用料有些许不一样,多了或者少了。”竹清暗示,她看着已经接收到消息但是不主动开口管的钟公公,嘴巴撇了撇。
钟公公了然,香料用料缺了呗,肯定是禄东公公那个老货见钱眼开,动了手脚,说不得那些银钱教他拿去买屋买地了。
甭看太监有残缺,好似很有缺憾,但是能在殿中省做到管事,那小日子,过得比外头的地主老财还要舒服,田地、屋契、地契,哪个大太监没有?
“哟,下边的人有时不尽心,出了差错也是正常的。不过这也不太好管,要知道谁没个亲朋好友呢?也许这个是他的干爹,哪个是他的姑妈,总有人关照他,你贸然骂他一顿,表面上舒服了,内里可不就是惹了人家身后的人?”钟公公隐晦地提点。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竹清顿悟钟公公的意思,这就是禄东公公背后有人,所以他胆大妄为。钟公公也是在提醒她,别莽撞地拆穿禄东公公,不然他遭了罪,背后的人就不会放过她了。
“哦?钟公公说的有道理,这样的事,哪儿是咱们能管的,最后哪个负责的,便找谁,一串,从上到下,哪个都跑不掉。”竹清似笑非笑,她唇角勾起,看着钟公公为难的神色,她甚至在心里吹了一口口哨。
她就直白地说了,如果今日这事钟公公不打算管,那麽最后捅出来,太子妃受罚,他也跑不掉。
钟公公的确明白竹清的意思,只是他犹犹豫豫,他们这样的大太监各有各的关系与地位,像他这样的临时被安排管嫁妆的,待文英公主出嫁,他也要回到原本的宫殿当管事太监,与禄东公公这种在殿中省有实权的太监可不一样。
可是竹清的话也有道理,要是秋后算账,主子们焉能饶了他?只怕他连现在管事太监的身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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