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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没有灵力了，就会忍气吞声乖乖的被你奚落嘲笑是不是？”

“呵！你做梦！安如烟，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早点死，我知道你早就在等这一天了，我是没有灵力了，没用的就连被你扇个耳光也只能用法宝来反击，可那又如何？”

“我苏灵这一生都不会给谁低头，我就算做个凡人，也不会让任何人踩在我头上嘲笑我！你们算什么东西？我根本不需要你们谁虚伪的道歉！！”

苏灵越说越激动，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尤其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两行眼泪恰好从倔强的眼中流了出来。

她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哭了，连忙胡乱的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女弟子们抬脚就跑。

此时她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身形也有些不稳，路过沈九书的时候还特意‘不下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苏灵离开的背影狼狈至极，在场的人谁都没见过苏灵这样失态的模样。

苏灵跑了，留下一群人无措的站在原地，谁也没敢出声伸手拦她。

安如烟耳根一片火辣辣，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逐渐涌上心头，看到苏灵这副模样，她知道这一局她输惨了，就算她无论说什么都没用。

沈九书还保持着被苏灵撞了一下身子倾斜的姿势，他面色发白，胸膛一片闷堵，像是被塞了一堆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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