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苏灵要死了的沈九书白着一张脸问苏灵，连声音都抖了。

“苏灵，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活不过两年了？”

苏灵没说话，但一个女弟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冷哼一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沈九书听完感觉大脑空白成了一片。

他怔愣着看着苏灵，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对方一般。

苏灵沉默的站在那，银发如雪，一张脸苍白到接近透明，只有那张刚才还在叭叭骂他的嘴染上了血看起来娇红欲滴。

她刚刚明明嚣张跋扈还扇了他一巴掌，此时却神情悲凄的站在那里，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一点也不像他心里恶毒的苏灵。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苏灵原来是那样好的人？

可她怎么就快死了呢？沈九书觉得有些恍惚。

他们两个一个月前还在无字画中一起抓傀儡，那时候的她每日想着法的坑他，而现在一见面这些人说她要死了？

沈九书想着刚才的种种，脸色越来越白。

怪不得苏灵头发都白了，怪不得她刚才打他那一巴掌软绵无力，怪不得他推了一下苏灵就吐血了，原来她真的已经是个凡人了。

那她怎么可能去打安师妹巴掌？还打出那么深的巴掌印？她现在根本伤害不了任何人。

可他也不愿意相信安师妹能做出打自己巴掌嫁祸给别人的事，安师妹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半晌后，沈九书不死心的摇了摇头，他艰难开口道。

“苏灵，安师妹为什么要打自己一巴掌？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灵知道沈九书不死心，她装作一脸苦笑着从储物戒指掏出了沈九书给她的那个法宝。

沈九书并不是蠢人，只一眼他就明白了过来。

沈九书想通后浑身上下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苦涩的笑了笑，原来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是蠢货。

安如烟知道大事不妙，她轻轻扯着沈九书的衣服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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