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就留在了兖州。平时倒也不见他们这么嚣张,只不过有了胡逑郑在前,曹家行事也愈发地肆无忌起来了。”叶彦还在心疼那批上好的云锦,说话间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个胡逑郑,当时兖州天灾的时候本应该一撸到底的,可是殿下出面保住了他的官位,只是降到司马,已然是天大的恩赐了,这人怎么恩将仇报呢?如此行事,岂不是给殿下招来非议,往别人的手上递把柄吗?”
“舅舅,再喝口茶,先别着急。”顾若清又续上一杯热茶,劝慰道,“这几日永安坊的生意火爆,想必舅舅也累坏了。白姨这些日子就闷头在药房里看方子,等过几日我让白姨去永安坊替舅舅看看脉,全当是陪舅舅说话散散心了。”
叶彦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白文君的名字,便下意识地噤了声,闷闷地点了点头。
“兖州城的事情,我自然会跟殿下说道说道。不过,依我看,舅舅一切照旧便可,只当不知道这个胡逑郑和文国公府以及殿下的关系,该下狠手的下狠手。”顾若清微微一笑,话说到了叶彦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