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不是这样的哥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想骗你的,我真的只是太喜欢你了!”她恸哭不已,双手死死抓着裴松鹤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松开!”裴松鹤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语气岑冷得令人生畏。
顾予曦只得慢慢松开了手,看着他的衣摆一点点从指缝里溜走。
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用单脚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高声诘问,“你爱过我吗?”
裴松鹤身形微顿,言语尽是讽刺,“你认为呢?”
“哥哥你以前对我那么好,那么疼我,肯定有过的吧!”顾予曦说的不是问句,而是极其确定的肯定。
裴松鹤原本不想回答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可他不禁想起,在医院里沈知懿黯然转身的模样。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仍能尝到心痛的余味。
他亲手把挚爱推走,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去照顾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现在他只能去锁、去绑,才能将沈知懿留在身边。
差一点,他们就再无可能了!
压抑已久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全身骨骼都焚烧殆尽,他回过头,阴戾的气息从眉宇间倾泻出来。
嘴角连弧度都懒得勾了,一字一顿说道,“没有!从始至终,我爱的人都只有沈知懿。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冒名顶替,偷走了这些年来本该属于她的疼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