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蚀骨温柔的错觉,“你的懿字,刚好也是二十二画。”
沈知懿怔住。
“医生缝合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别拆线了吧,让你留在我身上好了。”他的音色越来越沉,语气却越来越轻。
她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逐渐向自己靠近,肌肤相接的触感温热炙烫,幕天席地的雪松香取代了全部气息。
当他的吻即将落在唇角时,沈知懿冷漠的开口,“等等!”
她伸出另一只手,趁裴松鹤不备,覆上了他的额头。
掌心温度灼烫的有些惊人,果然如她所料。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她神色晦暗下来。
“从你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开始。”裴松鹤被她发现也没有掩饰,眉眼温绻,从容说道。
沈知懿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今天那么不正常,说的情话比她认识他六年加起来还要多,偏偏一句都不能信!
当他说要把遗产留给她的时候,她便有所怀疑,这不像是裴松鹤能说出来的话。
她勉强理解为刚历经过生死,看清了许多事情。
可后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意乱心颤。
果不其然,根据她试探的触感,最低也得有三十九度。
再加上他逐渐虚弱的语气和缓慢的反应,明显是已经烧傻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没人信发烧后能吐真言的,说出来的全是胡话!
她又气又恼,知道不能跟病人较真,却还是忍不住失望。
想从床上站起来,可又被他拽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去叫医生给你打退烧药,裴延澈说你现在要是发烧的话会很危险!”她觉得裴松鹤现在有点无理取闹。
他俯首,把滚烫的额头贴在她沁凉的脖颈间,没什么力度的威胁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沈知懿一时哭笑不得,“好,我不提他!你先松手,我得去叫医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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