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说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啊?”
其中为首的男人胡子拉碴,脸上有一道贯穿鼻梁的疤,用手中的钢管敲了敲裴松鹤的库里南车盖,口中啧啧有声,“这车好像不便宜吧?”
“落地至少六百多万呢!”他身旁的小弟接茬道。
“那看来是不错!”男人摸着他的胡子说道,“可是裴总您都这么发达了,为什么对我们的家人还那么抠啊?”
裴延澈觉得事情不对,摸索着靠近裴松鹤,低声问道,“小叔,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裴松鹤置若罔闻,漠然启唇,“老孟,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几天前吧,这不想你了,赶紧过来看看!”那个叫老孟的人咧嘴笑了下,露出泛黄的牙齿,神色看上去十分恶劣。
“都是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我们被抓进去的时候,你不说想想办法把我们捞出来也就算了,怎么我弟弟朝你借点钱都不乐意,还把他给赶出去了!”
“你弟弟吸毒,张口就朝我要五百万,我又不欠他,凭什么给他这笔钱!”裴松鹤眼中蓄起浓重的厌恶,像寒夜之下的深海,逐渐翻起惊涛骇浪。
“你没给他钱,他被那些毒贩子把腿都打断了,后半辈子都只能靠拐杖走路!”老孟凶神恶煞的说,“我抓不到那些毒贩子,这笔账,我只能找你算!”
裴松鹤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唇。
当年他还在追债团伙里便跟这个老孟结过梁子,是当时的老大护着他,才没有让他和老孟正面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