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算了?”
“……”
傅京辞收回目光,重新启步。
景稚跟上,鼓了鼓腮,实诚道:“我确实是故意气你的,但……”
傅京辞慢悠悠地瞥了一眼景稚。
景稚微敛下颌,无辜地敛下眸光,“但是是你逼我抬杠的。”
“我逼你?”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匪夷,“我还敢逼你?”
景稚争辩道:“你天天都不依着我。”
“不依……”傅京辞沉沉地呼出一口气,随后语气温和起来,“让你有这样的想法,应该是我有做的有不够好的地方,我会改。”
景稚嘴角缓缓上扬,鸦睫下的笑眼明媚动人。
过了一会儿,到了景稚的禅房。
进去前,景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承策,我想腾腾了,能不能把它接到京洛?”
“好。明天它就到了,你先进去,外面冷。”傅京辞应道。
“那我和檀竹进去了,你早点休息。”景稚挥手拜拜,转身准备进去。
“晚上踢了被子记得自己盖上。”傅京辞不放心地叮嘱道。
景稚走进禅房,头也懒得回一个骄矜应道:“胡说什么呢,我才不踢被子。”
傅京辞压了下嘴角,哄着赞许道:“嗯,你不踢,你睡觉最老实。”
檀竹一把把门关上了。
***
翌日一早,几人换了洗干净烘干的原本衣裳,吃了斋饭。
因商时序的事情,傅京辞和沈砚知的私人飞机重新申请了航线,和周淙也、商时序的航线一起,下午两点回京洛。
傅京辞有些歉疚地说:“小宝,对不起,今天回京洛有点晚,陪你逛一整天街只有明天才可以做到,你介意吗?”
景稚不在意地歪了一下头,“那就明天呗,我去前面庙里拜拜佛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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