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敢退就对付得了这些人,你不一样,你只有往上爬,才能和她们叫板。”
对她来说,话事人只是跳板,是实力能力的象征。
而现在的话事人之位对柳山青来说是累赘,她有权有势有钱,又何必让话事人一职限制她。
宋玉珂听明白了,‘啧’了一声,“我还以为山姐是真为了我才退位的。”
“你别想太多,我不是十五。”柳山青微微起身,她敛下眼,整理了一下手表,“纯粹的感情多不犒劳,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两人密不可分。”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宋玉珂反问。
海上风很大,柳山青抬眼看宋玉珂的时候,头发都卷到了眼前,宋玉珂没看清她的表情,只听到一声很轻的笑。
“不算笨。”
柳山青勾着头发,头高高扬起,挣脱风的束缚,说去了别的事:“陶奕的事不全是你的问题,联防应该早有计划,你怎么防备都没有用的。”
“这你都猜得到?!”
宋玉珂睁大眼睛,感到惊讶,柳山青出来还没有半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
柳山青不是猜的,是她把新货送去联防的,而盛安苹怎么可能不借着陶奕这场东风唱一出大戏。
经历了小起小落的柳山青准备洗澡睡觉了,她提醒宋玉珂:“这两天都会在船上。”
宋玉珂‘啊’了一声,柳山青走过两步,看她没明白,又说,“船上有医生,去找大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