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回去。”
“是该吃些苦头,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宋玉珂一声不吭就跑进了边口寨子里,还是在寨子里选举的敏感时期,作为十八堂口的候选人来说,这个举动过于不合时宜了。
要是引发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就不是件小事这么简单了。
一早得到宋玉珂“留言”后的柳山青早就去拜访过一街的章奶奶了,喝了茶聊了天,点明了两边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并且再三保证是后辈贪玩,无意冒犯后,才得知了确切消息——宋玉珂只是被绑了。
既然没有性命之忧,柳山青就想让宋玉珂吃点教训。
十五能在两天里凑到这么多钱,是柳山青没有预料到的,她也是到了寨子门口才知道了十五进寨子的消息。
宋玉珂只是来找人,这些事她并不清楚,她只听大概明白了柳山青话里的意思。
“我就知道。”宋玉珂轻哼一声,试探着说:“山姐手眼通天,怎么连边口寨子都进不来,无非就是想看我受苦。”
这话怎么听都是埋怨的语气。
见柳山青不置可否的样子,宋玉珂是真的不痛快了。
她两天没吃好睡好了,自从进了白猫馆,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这种苦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更何况这已经不只是“俭”了。
还叫那群混子毒虫平白无故打了一通,扒了衣服不说,还叫别人看了笑话,面子里子都被扒了个关。
柳山青坐高台看戏,还一点都不见可怜可怜她的。
这会儿还憋着气不能撒,越是往深得想越是气,宋玉珂也不是没预料到柳山青就是故意不来的,大半的气是气自己在寨子里受的苦、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