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再加上他又喜欢看一些偏难怪的书,说不准这法阵他就在哪本他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书上见过呢?
温飞雪把手搭在金笼上,放出灵力仔细感受。
房间里剩余几人的目光全都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陆言卿不安地揪着衣角,为他师尊捏了把冷汗。
为了方便齐柒观察,门窗早就大大敞开。亮晃晃的阳光肆无忌惮地倾泻进来,衬得烛台上蜡烛小小的火苗越来越微弱。
清风涌入室内,火苗一阵挣扎摇曳,终究还是不甘心地熄灭了。
已是秋日,隐藏在杂草里的虫可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叫得声嘶力竭,试图让世界记住它的声音。没完没了的聒噪为气氛又添上几许四处游离的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
温飞雪的手轻颤着从笼子上离开,对乐芜的憎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个畜生,在笼子上加了散人修为的阵法。除非里面被关着的人,修为到了金丹期以下,不然这阵法就不会停止。”
金丹期,金丹以下的修士根本飞不出无垠海。
在场的几位无一不是修真界个顶个的高手,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常识?
齐柒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在来雪见峰的路上,就听温飞雪说了武羲的事,现在只想把那人一拳砸成肉泥。
莫怀夕的手摸上了袖中的毒药,温飞雪的剑早已出鞘。
纵观全场,除了没什么常识的陆言卿,反而是武羲这个当事人加受害者的神情最为淡然,甚至还有心思出声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