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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字还没出来之前,谢月早就麻溜地滚了。
之后的许多日子里,谢月和祝衫清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先前,吃饭打架喝药疗伤。
虽偶尔仍有磕绊,俩人又都是烈货,但打几架就各自冷静了。奇就奇在,祝衫清竟也能冷静下来!
这天。谢月将手臂往桌上一抻,说:“姐姐,这药分我一点行不行。猫的伤早好了,我倒是被你揍得很难堪啊!”
祝衫清挑着药粉,头也不抬地冷声说:“有罪当诛,天经地义。”
她说话很爱用这类“罪当至死”的说辞,好像要昭告天下自己杀业满身,并不是善茬。谢月撑着脑袋,瞧她磨的药粉里早就换成了消肿的成分,狐疑道:“这位姐姐,你眼睛好全了吗?”
祝衫清看了她一眼,说:“你是大夫?”
“我是啊。”
祝衫清早就拆了白绫带,寻常视物已经没问题了。听她这话,谢月更奇怪了:“那我将你的骨哨和佩剑都还你了,你怎么不走呢?”
谢月将骨哨和佩剑就放在她床头,没有理由看不见。果然,祝衫清道:“看见了。”
谢月指了指胳膊:“伤好。”又指了指眼睛,“眼好。”再指了指自己的脉搏,“经脉通。”
“戴上面罩,毒瘴再侵害不了你半分。门没关,也识路。”谢月匪夷所思,“大毒獠,先前你日日夜夜喊打喊杀,如今可以远离克星,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