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病睢道:“不错。”
谢临风撇下目光,道:“他太丑了……嗯?你怎么看得这么入迷?”
晏病睢说:“我在辨认是什么咒。”
谢临风挡他身前,略一垂眸:“认出来了吗?”
“嗯。你还记得终南海里姣子设下的七千道咒吗,他就中了其中之一。”晏病睢很在意,下意识还要看,不料上下左右皆被谢临风遮挡,他定定看向谢临风,“你不好奇是什么咒吗?”
“好奇。”谢临风甚至抱着后脑,枕起双臂,“就这样说。”
谢临风动机太明显,他再要看,就只好踮脚了。晏病睢不和他闹,正色道:“姣子之咒很毒,七千道咒法之中有喝令风雨的,怒掀波浪的,但这些仅是祂设下其中最易破解的。若是闯得更深,余下的咒法,一道便是一酷刑,先叫人死,再叫人活。”
谢临风道:“这是何意?”
晏病睢说:“挨祂越近,便当场中咒法死了。但姣子性子挑剔又金贵,自然不愿意尸体沉底,同祂长久地呆在一起……”
他话音未落,忽觉眼前盖下一片黑。谢临风鬼使神差地蒙住他的眼睛,先说:“别看我。”又道,“你骗我。”
他似是下意识说的这话,谢临风停顿须臾,对晏病睢目光中的只言片语有片刻的错愕,仿佛那些假话是晏病睢说的,真心都在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