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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总是勾的容晖心里酥酥麻麻的。
紧接着侵袭而来的吻更加凶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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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持续了好几天,城市各个路口上都有交警疏导交通,好多地方排水问题,路面上漫起了深达脚踝的水泊。
投标文件的事情经过两天紧急处理后,已经修改地差不多了,办公室内的气氛舒缓了很多,同事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疲惫,但已经没了昨天那种淡淡的死感。
温昱还是像往常一样打打下手,不过夏敬廷今天让他尝试了新的任务€€€€跟着裴梅学习实际建筑用料各个种类不同的特性和用途。
一天的学习下来,温昱对这些方面有了大致的了解,推开家门的时候,肩上的包袱才卸下来。
这几天容晖都很忙,快到深夜的时候回家,温昱有时会坚持等他,有时太困就睡着了。
今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洗漱后,窝在沙发上等容晖回来。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晚间新闻,不止是本市,全国各地都出现了洪涝现象,地势低洼的地区死伤情况惊心动魄。电视声音比较小,被窗外的雨声和风声压了下去。
豆大的雨点拍打在阳台上,啪嗒啪嗒。
雨又下大了,温昱微微皱着眉想,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了。
正在他想给容晖拨个电话问问情况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敲门声很奇怪,断断续续的,很轻,不注意的话很容易让人忽略。敲的地方还是门的最下方,就像是有人蹲下来敲门一样。
温昱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
容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进来就好。
难不成是房东阿姨?
他紧张又有些害怕地起身查看,在猫眼里没看到任何人影,他试探地打开门,第一眼,门外没人;第二眼,脚边有一条蛇蛇。
蛇蛇趴在地上,虚弱地耷拉着脑袋,缓慢地眨着眼睛,蛇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温昱震惊地蹲下来,捧起虚弱的蛇蛇,“容晖?!”
蛇蛇顺着他的指尖,将蛇头搭在他的手心。他注意到蛇蛇身上大大小小的渗血的伤口,心口猛地被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