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说完了妙处,话峰却猛地一转:
“不过,打七月以来,五台山就进入了雨季。前天刚雷暴、劈死了一座山头上被放生的牛——”
“对于没有徒步经验的人来说,也没有绝对安全的朝台。”
男人隔着晃荡的“十方自在”车挂,深深睨了罗敷一眼:
“咱们现在从东边上山。你如果想好了、今儿个朝台——那就到鸿门岩下车。
走鸿门岩徒步上东台挂单在寺庙借宿,再往后、就得再下护银钩、净音寺。”
他见罗敷没什么反应,加力渲染了一下:
“从东台到净音寺这条路,没有任何补给,护银沟也是朝台最难走的一条路、下了垭口几乎没有信号。”
“你一个人?”
“想好了,能行吗?”
副驾驶上,拢着冲锋衣的女人歪靠向车窗。
她戴上了帽子,压低了帽檐。
只有呼出的热气弥漫了车窗一角,证明她还在听。
良久,她才顶着邢海异样的目光、回了一句:
“我去。”
*
作为台化镇本地人,邢海在五台山跑过多年车。
他叼着根没点的烟、一脚油门给满。他告诉罗敷:要上鸿门岩,就得走北门。
“南门是景区,从那儿进、得再多收三十五块钱。”
但很显然,这一条、并不是只有邢海一个人知道的独家秘密。
抓住夏季的尾巴,鸿门岩的北门外,已经挤了比南门更多的、一群还没结束假期的学生。
他们大多二十岁出头,有经验地穿了登山鞋、拄着登山杖、带着遮阳帽和墨镜,短线负重三十斤左右的背包。
罗敷夹在其中。她确认过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顶上、不透一丝凉风进去,还是形单影只地、背着她那只黑色的双肩包。
邢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