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临要出门前,眼角斜了一下对方: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也欠我一个答案。”
罗敷挑了挑眉。
季庭柯盯着她,提醒:“关于,那套战友的说辞。”
郝国平的妻子、家人,也是同样一套说法:
三个月前,韫城、探望战友。
季庭柯似乎已经联想到了什么,只差一句求证。
罗敷拢了把湿发,她极淡地笑了一下:
“那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郝国平在邮件里提出了这样的诉求。他说:自己对外,也是这样的借口。”
“前往韫城,跨省主动曝光,无论逼他做出这样决定的人是谁、理由是什么,都足够说明一点:郝国平,并不想打草惊蛇。”
水势愈发得猛,糊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罗敷压低了声音: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忽略那条邮件——”
“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她平静地按了按酸痛的小腹,默了几秒:
“郝国平,会不会就不用死?”
季庭柯没有理会对方刻意的试探。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门把手,轻轻往下压。
“郝国平死于工厂爆炸,是意外事故。”
夜色比水雾更浓,天上一点星子也无,方才暧昧、纠缠的热度盘旋着往下降,他静静地等脑皮层兴奋的活跃度冷却。
门从里面打开了。
罗敷的声音聩在身后,她问他:
刚刚,有没有在想什么。
被她压在身下的时候。
季庭柯说:没有。
一束光蹿进来,又跃上男人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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