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种,就自己卸了刀往我们这边来,别特么在老子面前装二瓣蒜,个煞笔!”
……
……
讲真,凌湙有时候都觉得幺鸡在阵前叫骂上,有着天赋异禀的资质。
叫他念书跟要他命一样,一篇书目读起来磕磕巴巴,宁愿挨板子也不做课业,迄今为止,也只能堪堪认全常用字,军报这种东西都是杜猗在做,他顶多能画出周边地舆图。
可这样的人,却能组织起他偶尔的口吐芬芳,平日言行稍不注意就能叫他学了去,光唱个油腔滑调的歌子也就算了,气急起来的骂仗他也学,还学的青出于蓝,训起他手下的刀营兵来,常把人损的自闭,恨不能把他嘴巴缝上。
哥们,搞搞清楚,今天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攻城掠地的。
因为顾虑着他要深入敌营,之后还会有一场关乎生死的角斗,昨夜里那一场罚棍,便先记在了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