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我与大帅皆有性命之忧,你切莫私自拆开,明白么?”
武景同被凌湙严肃慎重的表情吓住了,竟一时不敢伸手接信,好半晌才道,“我、我保证,我保证不看,小五,你信我,我不会拿你和父亲的命开玩笑的,你信我。”
凌湙点头,“我信你。”
当夜,武景同重新在伤处上了一层药后,包扎紧实,穿了一身黑衣箭袖,敷上了凌湙早年送他的敷面,装扮成草莽汉子,与番云一起消失在了营内。
酉一望着凌湙驻足的背影,前方是消失了许久的人踪,已经恢复平静的草场,不解道,“主子为何不与他说一说朝局和战势?”
武大帅一动,联牵的陛下的眼神都移了过来,本来是江州和凉州的博弈,且凌湙还是隐藏方,现在优势在缩小,万一陛下不顾大局,往此战中插手,结局简直胜负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