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烫的整个额头青筋直跳,“他撑不住了,我得更加出色些,我得让他活下来。”
……
凌湙第二日点兵,于凉州府城门前的大演武场前,站立于万人之上的高台上,望着列队整齐的两万兵,提气道,“北境古有五州,前朝离乱之时因力有不逮,而痛失两州之地,致平州和藓州于大徵国土上消失,今朝上苛政频增,致荆北民乱,匪患横流,朝议令大帅出兵征讨,弃荆北半壁百姓性命,于凉羌王族为牛羊,大帅心生痛苦,却因病体难顾,我既为大帅义子,当替父分忧,今召旗下兵将,出征荆北,收回失地,解陷入离乱中的百姓于危难,保国定人安康,诸位可敢往?”
“敢往、敢往、敢往!”
凌湙抽刀指天,“刀锋所指,敌寇皆敢砍,刀锋所向,国土尽归朝,可敢往?”
“敢,敬听主上令,吾等何处皆可往!”
万人震声,叩刀鞘与盾鞍之上,炸起城头墙下一片烈烈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