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事不力为由废了他,反正又不是没废过。
太子现在正处于进退两难当中,接受江州赠银,就得接受五皇子复位,自由出入宫门,面见君父的威胁,不接受江州银钱,问天阁日耗千两金的用度,便支撑不起,后果便是引来君父斥责,甚而动摇他的太子位。
太难了,此时他才深深理解了,太子不易做的说法。
凌湙敲着手里的奏本,“那江州细作我给带回来了,明日便派人将其送给太子,连同他的口供一起,胡先生,麻烦您与阚阁老通信时告诉他,一定要借此狠坑江州一笔钱,另用太子监国的权力,禁止五皇子离京。”
可以出府,可以在京中自由活动,但不能出京,不能给江州拥皇子勤王的借口。
虽目前并无证据证明江州有另立异心,可历史走向向来就那么几条,凌湙得防着他们那一手,而江州有如此独大之势,也要多亏高祖当年为了先一步拿到国玺,而对他们宽容收编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