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凌湙非常讨厌庸长的会议,为防被越来越多的僚属掣肘,造成帅府市工司那样繁杂的理事程序,他简化了许多公务上的重复环节,让他们以报表形式每月上交问题总和,分轻重缓急交由各责任人处理,如此,他便能空出大量时间来练兵,和排演军阵。
陈氏初时还担忧这样的配置,会导致凌湙与下属脱节,就是管理侯府,还有个总账核对监察房,凌湙却对垂拱堂给予了绝对的信任,并未另设监察科。
凌湙当时笑着安抚,继而耐心解释,若这是江州那豪富之地,他倒要担心手下人中饱私囊,浑噩度日,可偏偏这里是物资匮乏,产物不丰的贫瘠地,便是兜里有钱,也无纵情之所,才子佳人懒怠踏足之地,这些人肯汇聚于此,受恶劣气候侵蚀,忍三餐简朴,住宿之陋,图的就不可能是些身外之物。
文人的志向与抱负,足以令他们在业未成时,拼尽全力相帮,英雄起于微末,穷山恶水更添传奇,文人也一样,他们也想在史书当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笔墨,这个时候,不用他盯,所有满怀远大抱负的人,都会自觉的成为清除囊虫的自卫队,他们会比他更担心业途半路夭折的事,所有损害他利益的人,都会被排斥出去。
再者,疑人不用,用者不疑,一直是他招揽各方才能名士的口碑,他就从未担心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弄鬼的事,论谋筹策略,一趟京畿之行足以让现今这些人警醒,知晓他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若无这点统筹上的把握和自信,那干脆解散队伍,各奔前程算了。
从京畿回边城的那个小年夜,凌湙就从胡济安那里知道了宁氏祖上,与当今祖上华氏的纠葛。
或者不能说是纠葛,应是一段显为人知的协定。
大徵开国君主乃诸侯出身,宁氏先祖却起于微末,二人一南一北,与前朝对抗到最后兵力相当,隔江而望相持不下,在野的当时分属两方,大半人都聚拢在宁氏先祖这边,小部分人与当时在朝的汇聚于先高祖身侧。
双方以荆川江为界,前朝残部组建的小朝庭聚江州而治,高祖陈兵江州对岸,宁氏先祖却背抵着荆北,包括北境五州在内的大半地图,远离江州不说,还要抵御当时趁乱扰边的凉羌部,平州与藓州战况最激烈时,高祖趁势过了江州,一举灭了前朝残余皇族,拿到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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