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了。
凌湙抿唇喝了口茶,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门的面容,历过十年风雨更显俊朗,风姿无双,坐直的身体标枪般挺立,有铮铮铁骨令人折服之意。
半晌,凌湙方道,“大帅是在担心什么呢?我说过了,武景同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他的事即是我的事,我会永远帮他的。”
武大帅眼中略显失望,却随即又打起了精神,望着凌湙道,“我同陛下,当年也是这般说的,他说拿我当兄弟,一辈子信任我,依赖我,相信我,可后来呢?”
他忘记了曾经说过的话。
凌湙淡淡道,“可一段关系,也不仅仅是靠姻亲维系的,您将景瑟嫁给我,若我真想与景同兄反目,一个女人,又能奈我何?大帅,关系不是这样维护的。”
武大帅眼中微有湿意,扭头望着远处,“若有其他办法,老夫也不愿勉强你与小女,你不愿娶,她又何尝愿意嫁呢!那丫头,好几回都跟你冲锋杀敌去了,当你下属都比当你妻子更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