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皮发麻,搓着手臂道,“为什么一定要放在身上?都弄出来了,让它呆罐子里就行了吧?”
凌湙摇头,额上有汗溢出,扶着榻沿起身,“师傅那边一定得到黑背警示了,他不知我们这边的具体情况,我若让花甲离体太久,他必然要往京中来……”
武景同忍不住道,“来就来啊,不正好让他替你看看?小五,你损的是心脉,再骗我无事,也肯定没告诉我实话,我……我实在感到不安。”
凌湙没说话,站着便感觉身体有些飘,酉一忙上前扶着他往床边走,路过武景同时,一向不爱多话的他,实在忍不住小声道,“左师傅若离开凉州,武大帅的身体便没人看顾了,少帅一向随心所欲,便是知道京中凶险,怕也难以体会个中艰辛,我们主子为救您……”
“多话,退下。”凌湙闭眼挥退酉一的手,“去叫虎牙来伺候,你也去歇一歇。”
武景同哑口,惊望向凌湙与酉一,“我父亲身体怎么了?他……?”
酉一抿唇退出门,眼都不带扫他,杜猗只好从旁接话,“武大帅忧思劳神,近来身体每况愈下,左师傅一直在为他调理,却……阻止不了他身体衰弱……”
袁来运来将凌彦培抱走,路过武景同时淡淡道,“武少帅一向少思少愁,狱中还能谈妥人生大事,大帅夫人想来定当欣慰,至少那杯儿媳妇茶是能喝上了。”
他在宁侯府左等右等,结果等来的是速撤离京指令,后尔才知道,竟是因为武景同出狱忙着哄媳妇耽误了时间,那一瞬间火大的简直要砍人。
他是最清楚凌湙想要带走宁侯夫人的心的,可当时指令来时,宁侯夫人根本劝不动,要是凌湙当时能有时间回一趟侯府,应当不会有被人挟持之事,他那些留在侯府内的族亲邻里伙伴等,当不至于为此送出性命。
袁来运自己都不敢去查侯府里,还剩下多少人。
虎牙立在凌湙床边,轻声撵人,“各位哥哥都出去说话吧!主子睡着了。”
武景同扭头,一眼见着闭眼睡过去的凌湙,当时心中就愧悔的不安,对阴阳怪气自己的袁来运和酉一也无颜回嘴,站了半刻,默默的走出房,背影寥落,透着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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