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倍,若交由宁琅来做,或许还得许以小利,动点祖辈情份,可放到凌湙手里,竟然简单了数倍。
宁琅紧张激动的攥着两只手,根本说不出话。
杜曜坚啊,往常街面上遇到,翻个白眼都算轻的人,如今却在小五面前连个大气也不敢喘。
这刁奴,早该给他一顿皮肉之苦吃了。
杜曜坚在冷兵抵颈的刺激下,终于一激冷子回了神,瞪直了眼睛咬牙,“你敢?我是陛下的人。”
凌湙凑近了看他,摇头,“你不是,你是我宁氏的兵奴,从出生时起,你就是我宁氏的兵奴,你跪过我先宁公的画像没有?呵,跪过,又何谈另投二主?你的部曲印信还在呢!”
说完,一把撕了他臂上护甲,露出了宁氏部曲独有的徽印,一个楮墨色的鹰羽。
所有宁氏部曲男儿,从出生落地时起,胳膊上就会被刺上的鹰羽图腾,除非把这块肉割了,否则是不可能洗掉的。
凌湙掐着他的脖子,硬扭过他的眼睛落定在青色印信上,“杜曜坚,吾给你两条路,要么生,要么死。”
整个前院大厅,除了寥寥两人的急促喘息,余者一片寂静。
胡济安轻脚上前,缓缓伏于凌湙左侧,矮声道,“麓山书院在野人士胡济安,愿奉公子为主。”
杜曜坚吓的差点闭过气去,瞪眼望向胡济安,“你说你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