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语气中带着怜惜,又有对二房行事的不屑,和各房小辈们离心现状的忧心。
宁振雄耳朵动了动,头一下子埋的更低,似羞似愧,又似难忍,涌上双眼的热意糊了视线,呼吸也跟着急促,显一副叫人触动心事的伤心。
二房两口子声音尖厉,刺的陈氏心口直跳,怡华公主两次喝止,都没能压住二人侍疾邀功的心,面对陈氏的责罚,二人开始用侍疾说事,好像宁侯瘫痪在床,全赖了他二人才能活似的,把四房两口子都给拉下了水,开始与他们理论谁在老爹床前孝敬的多。
整一个院子瞬间陷入掐架当中,彻底偏离了事件本身,把陈氏气的眼前发黑,身子也摇摇欲坠,怡华公主扶着人,脸也黑的难看,却一时也拿这泼皮夫妻无法。
他们就是掐准了陈氏要脸,不可能干出打杀庶出之事,在妯娌们中间落个刻薄名声,哪怕周围站了一圈府卫,也止不住他们昂扬争表现的意志。
多年的摸浑水经验告诉他们,只要把陈氏闹的心塞胸堵,她就会彻底撒手,懒得与庶房掰扯,虽然会得到鄙视不屑理会的表情,却比被揪着责罚要来的便宜。
只是被人瞧不起而已,总要比真金白银的罚了月银年息要好。
宁振雄太了解父母了,一时更羞愧的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