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国无利,却无形里保护了落魄的勋贵府利益,可以让他们自然的消亡,却不能由皇权插手,利用规则消灭。
规则之上,氏族为一体,皇权为外系。
宁侯府纵容杜氏太久了。
凌湙站在宁琅面前,眼神沉沉的望着他,“从前府中无势,又忌惮陛下找茬削爵,对于虎烈将军府,竟本末倒置的失了主子节气,三哥,你若手中握有祖上传下的部曲册,可敢与虎烈将军对峙?可敢挟制他为你所用?或者,削了他脑袋,重将杜府其他人收编回册?”
宁琅震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眼珠子更瞪的脱窗,下意识摇头,“这不行的,陛下不会允许的,杜将军现今可是陛下的亲信,我便是拿着部曲册,也收不回杜府兵力,他不会肯听令于如今什么都没有的我们,便是祖父,也不敢到杜将军面前拿大。”
凌湙叹气,拍了拍他肩膀,“可你忘了,杜家,本来就是宁氏部曲,于世情世道而言,他确实胜过现今的宁侯府,便是人情往来,肯站在宁侯府这边的,也少之又少,无他,谁叫宁侯府是人眼瞅着就落魄的样子呢!”
宁琅随着凌湙话而神色抑郁,耷拉着肩膀点头,“这是公认的嘛!咱家现在也就白顶了个武勋的名头而已,从祖父弃武学文开始,咱家就不属于武勋圈了。”
这也是宁琅晓事后最郁结之事。
宁老侯为打消皇帝猜忌,自接了爵位后,就令族中子弟开始学文,府中练武场全填平了种花木,西山跑马场直接送给了皇帝,从根源上斩断了祖辈荣耀。
如果文能出头,或许也能博个媚上英明之举,然而宁侯府上下,文采最好的世子宁晏,都考不进三甲,这就让人笑掉大牙了,更给人一种弃本逐末之感,闹的武勋不屑其媚上之举,拒与之相交,文士这边更嫌弃宁家人胸无点墨,还要假装斯文,更不屑与之来往。
这样一来,在杜曜坚势大权柄在握之时,能站出来为宁侯府说话的,根本没有,便是皇帝也乐于看到宁侯府在昔日的部曲面前吃瘪,很享受的看着杜曜坚以下欺上的舒爽感。
所以,凌湙有理由怀疑,杜家至今没有从宁氏部曲册中移出去的额外原因,还有当今狭隘的看热闹心思在作祟,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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