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高彦太疯了,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看不出他的真实目地,凌湙短时间内不能近距离接触他,这就拉长了揣摩他真正心思的时间,且凌湙也没时间去深入的了解一个人,如此,不如釜底抽薪,抓住他最在意的点戳他。
只要他还没彻底疯狂,就总有能牵制住他的人或事,而他那被关在老宅的妻子,就是栓他的绳子。
酉一领命,立即出去派人放信。
宁琅并不知道段高彦背后还有另一段隐秘,凌湙暂时也没打算给他说,扭头望着他,发现之前自己把事情想的还是简单了。
文殊阁分两股,一为从龙之功,二为保皇之臣,前者拥立遗孤,后者拥立皇子,宁侯府夹缝中求存,挟遗孤入局,一为佯入,给袁芨作内应,二为顺势,乱中求稳,争取在他入京之前,保住侯府不被炮灰掉。
文殊阁分三股,从龙之功上分出二色,保皇之臣不变,那宁侯府挟遗孤入局的筹码就不够了,纯靠宁琅,他应付不了闻、关二人间的博弈,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他们其中一方的附庸,这与他之前制定的平起平坐之势相悖,对于整个宁侯府而言,有害而无利。
他得加重宁琅手中的砝码,在不能暴露自己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