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决定是谁做的,我只看到段大人与我家小五牵扯甚密,段大人,小五出事,你焉能跑掉?若我家是被拉出来注定要卸磨的驴,那段大人就是那只注定要被打掉的鸟,咱们才是一根藤上的蚂蚱,段大人,如此,您还觉得,咱们有区别?不过都是别人成功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拉拢、说服人的第一大节奏,就是把道道划开,准确明了的告诉对方,咱们才是一伙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才是咱们的共同目地。
凌湙早前研究过段高彦的心理,派去南川府调查他事迹的人,也于前日将信传来,有言其妻并未如传言里那般,对他情根深种,反怨怼颇深,日日于自己院中诅咒其夫。
二人的恩爱早就变了质,根本不像他曾表现出的那样深情不移。
传来的信里写道:段夫人的院里,日日有人给她传送段大人在京的行事,说他与妻妹相处和睦,已移情妻妹,又给她分析了段大人今时今日的朝中地位,告诉她,段大人完全有能力将她接回去,现放她仍在老宅受磋磨,不过是弃了她的结果,段夫人从不信,到深信,如今已接近疯魔。
问凌湙:主子是否需要属下们,将人弄进京?
段高彦不会不清楚其妻在老宅过的日子,可他却连稍稍替她改善一下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这不符合常理。
可若代入他现在做的事,一切似乎又都有了合理解释。
京中烈火烹油,他已然被架在了火上,看着是高官厚禄,实则步步踩刀尖,从他被推出来做了闵仁遗孤的老师后,他就跟闵仁遗孤绑在一起了,别人可以借由脱身,可一旦闵仁遗孤这条线被砍,或暴露,他活不得。
不论是皇帝,还是阁中几位要灭口的大佬,都不会让他活。
当然,他也能乐观的往成功之后的事上想,可那太遥远了,风险参半,他不能保证阁中那几位大佬,就一定能掰得过皇帝,所以,他迫切的想要为自己拉助力,找帮手。
于是,他瞄上了齐渲。
没有什么比憎恨一个人,更叫人有动力求生,段夫人虽受磋磨,可传信之人却说她生命力顽强,每日都在与看守她的人周旋斗智,一力想冲出关押她的地方,跑上京里来找段大人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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