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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湙正扶了陈氏落定在门前最高一级台阶上,闻言连头都没回,“走前演武,规矩你都懂,可以找酉一帮忙,能不能进册,看他们自己。”
袁来运瞬间门双膝点地,声音大了一瞬,喜乐非常,“谢主子,属下定会好好训练他们的。”
他身后西山狱那些人跟着醒过神来,齐齐跪正了身形,以头点地,声震夜景,“奴等定努力训练,听从调令,蒙主子不弃,给奴等脱离西山的机会,奴等誓死追随,百死莫辞。”
袁来运说了,只要能被小主子带走,他们就能脱了西山贱藉衣,像祖上一样,可以凭军功起家,再不用受人凌虐践踏了。
所有人眼里,都迸发出了看见希望的光彩。
宁琅站在门前廊檐下,恍然能窥出凌湙在边城的威武,就眼前这些人的恭敬之势,很难不让人对边城的景象生出期盼之想,这是他畅想了许多时的场景,想像自己也能有如祖上一般,有能号令千军万马斩兵杀将的威势。
他常恨生不逢时,没能生在家族掌兵挥斥方遒之时,没有能在万军跑马中驰过骋,更无受军士追捧归心之机。
宁琅比任一位兄弟,都厌恨现在家中的糜烂氛围,他偷偷练武,明知皇帝不喜宁家人,还硬是央了妻子替他谋了一个城门司的职,想的就是能利用职务之便,练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亲卫。
他从没把人选往西山旧部上想,因为在潜意识里,他也清楚,那边的人太犯忌讳,容易招来很多麻烦。
可凌湙似乎从没将,这些人的忌讳和麻烦放眼里,说要挑人进府,不过两日人就来了,半点没有为后续麻烦的担忧和烦闷之意,挑的好像是平常之人,做的好像是平常之事,别眼相待,或将施恩二字挂嘴上图报之类的,丁点瞧不出。
平常心,一视同仁,虽态度稍显冷淡,也无任何拉拢之意,可仅止前两样,就足能够让西山旧部曲的人,高兴的热泪盈眶了。
他们被人区别对待太久了,贱民之下有西山狱,这就是他们从出生以来的社会地位,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凭本事就能出头,谁不激动?谁不敬服?谁不想好?
院门外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久久都不愿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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