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一堆信息里的,不起眼小字,凌老太太觑眼见他竟注意到了这条信息,一时倒也赞许的点了点头,她当时记下这条时,就是因为城内遇到过华吉珏,知道了她的来历。
凌老太太道,“隐王侧妃与袁芨的母亲,并非如外人看的那样,因岁差过大不亲厚,她一人虽是姐妹,却情如母女,袁家这门亲事,甚至是那位侧妃替她妹子谋到的,当时隐王在京里已然步履维艰,那位侧妃怕有个万一,她妹妹亲事会受牵连,便提前为她安排了袁家,一个清贵不显,却家风极好的人家。”
凌湙边听边点头,凌老太太见他听的仔细,便接着又道,“陛下那时受宁先太后把持,注意力在朝堂之上的势力角逐,虽有关注静隐王派系,然而一介侧妃妹子的婚事,并不能引起他关注,等隐王一家离京后,袁家这位新妇便深居简出,小一十年不曾出门走动,及至袁芨中了一甲,进了宣仪殿,她才再现在人前,传出的消息,却是与那位已逝的侧妃姐姐不亲厚,无来往等一系列撇清之词。”
这种小动作凌湙明白,都是做给御座上那人看的,袁芨想要在朝中有发展前景,背调里就不能出现静隐王姻亲几个字,他母亲为了他的前途,实也煞费苦心了。
然而,凌老太太绝不单闲来记上这么一条,一个侧妃确实也不当让她这样在意,凌湙便直直的盯向凌老太太。
老太太倚着软枕,眯着眼回忆,“我与那位老夫人都爱礼佛,常去的京郊报恩寺里,都有我们的静斋院,有一回我去找袁老夫人,她去了厕房,我便在她的厢房里等着,等着等着,便闻着了一股子走水的烟气,却是侍香的丫鬟不小心点着了她秘庵里的香烛,内里供奉的长生牌位,便是她的那位侧妃姐姐。”
当时袁老夫人很慌张,几次张口都无法找着合适的措词,最后一着急,竟是给她跪了下来,在儿子与亲如母的姐姐之间门,她在外选择了儿子,但内心里对着亲姐姐,是愧疚里带着赎罪的心态,为了自己的安稳和儿子的前途,她竟不敢承认她们的关系,袁老夫人当时哭的非常伤心。
凌老太太抠着手腕处的袖口,回忆道,“我当时向她保证了不告诉任何人,可转了头就将此事说给了我家老头子听,之后我家老头再与中书门有朝事往来时,就顺畅了许多,也让他用最短的时间门,在文殊阁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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