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齐葙身上移开,齐葙中刀,他必定跑的比谁都快。
“去帮季二,别打死了。”凌湙望了眼城门处渐往这边奔来的身影,眼角扫到幺鸡手足无措的样子,立刻给他下了令。
幺鸡一瞬就涌了活气,瞪了通红的眼睛,提刀就冲着周延朝和季二的打斗圈中去了。
周延朝本就不敌他,手中又无趁手兵械,叫他和季二配合着打的左右支拙,幺鸡心中存了气,竖了刀背抽他,跟抽陀螺似的,一刀背一刀背的,直把他身上穿的战甲抽的稀烂,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有的地方露了肉,布了一道道抽肿涨的紫红痕斑,看着就跟遭了凌辱似的,别提多难堪狼狈了。
也不是幺鸡故意要羞辱他,而是凌湙再三说了不能弄死他,幺鸡心中愤懑,一气自己不慎竟致齐葙受伤,二气周延朝这卑鄙的家伙,竟故意逗引自己出手,让所有人亲眼目睹了自己手刃师长之举。
凌湙教他武技,他奉凌湙为主,从的是个主仆情分,齐葙接手他的文化教育,领着他一步步的从野路子带兵方式,进入正式军武行列,用他爷爷的话说,这就相当于私塾先生一样,按理他是要行拜师礼的,只是齐葙坚辞不受,说都是受了主子的托付,与他实质上该当同僚相处,但在幺鸡的心上,他便如同师长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