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着摇了一下头,嘴里念道,“上个媳妇就叫他打没了,这好容易捡了个不要钱的,又打,就天天怀疑他媳妇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整天疑神疑鬼的,只要看到有人跟他媳妇说话,不管什么事,问也不问就先伸手打一顿,那小娘子也是遭罪,遇上谁不好,非得遇上他,好好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娘子,生生叫他三天两头打的鼻青脸肿,哎,造孽哦!”
暗巷里开始往外断断续续传出哭声和求饶声,凌湙皱眉,拎着把木枪往里走,顺手掏了一块小银角子给了摊主,那摊主跟后头哎哎了两声意图阻止,却眨眼就见脸冷的小公子站到了于总旗面前。
凌湙上下打量了下一身酒气的男人,杵着木枪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要打自己的媳妇?”
那缩在墙根处的女人身形震动,埋着头立时断了哭声,抱着胳膊就要往巷口外跑,却叫挡在身侧的男人一脚踢中腹部,嘴里骂骂咧咧道,“跑什么?心虚了?说,孩子是谁的?呵,你可真有本事,连这么小的公子也能勾搭上,我该怎么夸你才好?怪不得整天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往街上跑,竟是指着攀高枝,离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