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解?”
凌湙咣一声将茶盖与盅合上,击出一声悠扬瓷音,对着武景同道,“接佥都御后第一件事,就去查黄铭焦,暗示六皇子黄彰与二皇子的联系,他若有野心,必然不能容忍中书门如此站队,借他的手处置掉黄铭焦,空出太常寺一职后,推大学士段高彦上位……”
主宗庙典仪就能位列三公,段高彦多年来只在文殊阁挂个讲学博士空职,有太子还能显出他点本事,然如今太子位空悬,而他收的关门子弟还不能见光,若有机会提前入三公行列,你猜他会怎样选择?
武大帅质疑,“那六皇子岂会放过景同?”先有黄彰,后有段高彦,好像怎样都是在为二皇子加码,武景同不就等于背叛了六皇子?
凌湙挑眉,“武景同何时投效六皇子了?他明明就是在为二皇子做事。”
黄铭焦是黄彰投石问路的石头子,段高彦才是真玉,二皇子只要不傻,就该知道选谁。
武景同不解,失声问道,“我为何要站二皇子?他不配。”一个视百姓为屠狗的人,怎配为君?
凌湙点头,漫声道,“我知他不配,但你得站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叫陛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