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敢再轻易提出压缩北境兵制的想法。”
太平本为将军定,却又不准将军见太平,历朝历代的皇权者,都是既用兵,又防将,卸磨杀驴者比比皆是。
武大帅将最后一个字写完,一副气势磅礴的“定江山”字样便呈现眼前,他叹息道,“曾经陛下将此副字写予我,然经年过后,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他曾也有过那样信任我的时候,岁月流逝,人心易变,他终究还是防上我了。”
武景同陪在一旁,见武大帅脸现惆怅,便故意说起凌湙的本事来,“父亲,小五的能力您看到了,以后边城那边的粮草,能不能直接走漠河粮场?小五初到边城,生活肯定艰苦,我这个做哥哥的,理当帮一帮他。”
武大帅愣了一愣,目光复杂的望了他一眼,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道,“景同啊!你这些日子就不要外出了,在家陪陪你娘。”
武景同不解,瞪眼望向武大帅,却见他爹沉默了半晌才道,“陛下怕是要召你上京伴驾,或有赐婚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