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椅内。
凌湙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点头道,“看来是恢复心气了,齐先生告诉你了?”
韩崝抿了唇点头,对着凌湙拱手,“多谢公子,表哥都与我说了,公子放心,我必将战奴营带出来。”
齐葙也跟后头道,“公子,阿崝的腿没事,左师傅看了,未动筋骨,养养就能康复。”
凌湙就笑了,“齐先生不用担心,我说话算话,只要韩崝能将战奴营整合到一处,哪怕他之后不良于行,我也会接纳他,一个人的才干不在外表,齐先生,你当更有体会才是。”
齐葙叫凌湙笑的脸红,他也是关心则乱,害怕凌湙会因为韩崝的身体嫌弃他,尽管左师傅说韩崝的腿能养好,不耽误他上下马匹,然而,腿到底是受了损,遇阴雨会疼简直是小事,他自己就知道那滋味,哪怕后头站起来了,论单体战斗力,仍然是失了之前的勇武。
韩崝此劫,完全是天降横祸。
等凌湙终于料理完了边城庶务,大小事都交待下去之后,就到了他们去探斑秃山的日子,为此,他特意画了个洛阳铲的样子,叫陈铁匠打了做出来,为的就是炸山之后,往下深挖查看方便。
而与此同时,范林译他们一行人,终于在日夜兼程之后进了北境,郑高达去帅帐交接后,直接领兵回了陇西,一副不与范林译一路人的姿态,生气的范林译瞪眼揪胡子,逮着武大帅就告郑高达鼻孔朝天,不敬朝旨的行为,然后叫武大帅敷衍着给撅了回去。
纪立春也带着圣旨,高升进了凉州,韩府被抄没,连同府邸都一并充了公,然后废物利用,被皇帝转赐给了纪立春。
娄俊才接到了娄盱送给他的信,里面详述了两国谈判要点,其上的淳淳教导让他湿红了眼,待看到上面写着,是因为凌湙的话点醒了为父之言后,更对凌湙推崇备至。
苟延残喘的突震终于等来了家里人,一扫被俘后的颓靡,昂首开始冲武景同挑衅,讥他无生杀予夺他性命的权利,把武景同气的跳脚,却偏拿他没办法。
突震嘲的没错,有范林译在中军帐内,他连毒死他的机会都没有,武大帅不会允许他用龌龊手段害人。
凌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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