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湙叫他说的愣了愣,回想了下与武大帅整个交谈过程,泰然失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受了怠慢?武景同,没有,你父亲以诚待我,他给了我在边城活动的最大自由,并且还告诉了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武景同,你父亲是我这些日子以来,遇到的最磊落的人。”
武景同迅速抬眼,惊讶的瞪着凌湙,急的一溜跑到凌湙身边,“真的?你不是安慰我吧?小五,你要不高兴可以跟我说,真的不用这样假意大度敷衍我,你不用担心他会仗势欺你,有我在,他要欺你,我定……”
凌湙叫他说的发笑,抬起马鞭抽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见过我对谁忍气吞声么?你父亲真要怠慢了我,父债子偿,你此刻就该断手断脚了,行了行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你回去吧!别送了,我走了。”
武景同的心这才感觉定了些,拉了下他胳膊,“你等我从并州给你带礼物,小五,大恩不言谢,以后但有所指,我定以命相陪。”
凌湙笑拍了一下他,顺手接过幺鸡递来的缰绳,一跃上了马背,居高临下道,“我记得了,武景同,总有一日,我定会找你帮忙的,我这人从不做赔本生意,望你到时候可别犹豫啊!”
武景同胸脯拍的砰砰响,“不会,但凡我犹豫一下,你就叫我永远也娶不上媳妇。”
凌湙:……得,娶媳妇都成他心病了。
如来时那般,凌湙依然取道月牙湖方向,带着幺鸡他们几人,准备去接了赵围他们,结果过小凉山时,就见半山腰的枯树杆上挂了许多白绫,而白绫之下各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姑娘。
她们的身旁都有一卷凉席展开,或坐或蹲着些男女老少,哀哀的抹眼泪,望都不敢望她们。
凌湙打马驻足,皱眉远远的看着,就见那些着白衣服的姑娘,在一声悲泣的“请姑娘们上路”的声音里,踏上了垫脚的石头,齐齐将白净的脖颈往挂在树梢上的白绫里套。
幺鸡眼睛都瞪圆了,嗷嗷的指着半山腰处,竟是一个词也挤不出。
百十位姑娘,年龄大小不一,凌湙甚至看见几个未长成的童女,俱都一脸麻木的蹬着石头往绳圈里套脖子,当然也有人死拉着不让套的,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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