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的好好的,小五,内斗太伤了,我觉得好疲惫啊!”
凌湙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上前碰了他一下,却发现他额头竟然烫手,然后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披风,借着火光,看清了他身前的伤口有红肿发炎迹像。
这家伙伤口感染后,发烧了。
都这样了,还说要陪齐葙去随州借兵,凌湙气的抬脚就要踹,硬是忍了气收回脚,憋气喊人,“蛇爷,去拿壶烈酒过来。”
殷子霁在车里啧啧啧叹息,“年轻人,这点打击都受不住,还是锻炼的少了,想当年……”
叫齐葙堵了话,“别想当年了,休息吧!景同过了这一截,就该知道有些人只是表面看着好,他被大帅保护的太好了。”
殷子霁顿了一下,犹豫的又问,“当年对你下手的人,会不会是韩……”今天来围攻他们的人,与当年来截杀他们的人何其像?连装扮都一样,以兵充匪。
齐葙叫他问的出不了声,最后只拍了拍他道,“没有证据的事别乱怀疑,子霁,十年了,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