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正事,周时誉惯是可靠,他皱眉:“就在衢州城,你要见她么?”
十鸢立刻摇头,她见许晚辞做什么?
或许陆十鸢的身份还有用呢,她没必要这么早暴露。
十鸢迟疑地问:“那公子准备怎么回复他?”
胥衍忱摇了摇头,他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
“我们都没有见过人,如何交人呢。”
早在收到来信的时候,岑默就直接挡了回去——不知道,
没见过。戚府丢了人?不若将详细消息一并告知,他才好帮忙找人啊。
岑默对于处理这种事情惯来得心应手。
一番回复,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推辞,还是在借此打探消息。
周时誉嗤笑了声:“他当他是谁,一封传书,就想叫燕云城做事?”
毕竟明面上戚十堰没有任何证据是燕云城劫持了人,这番仿若命令的态度自然叫人不喜。
胥衍忱垂低了低眉,他轻声道:
“自然不止,他说,十日内若是见不到人,没人拦得住胥铭泽发疯。”
便是十鸢对朝事不解,也听出了戚十堰言下的威胁。
胥衍忱抬眼望天,他沉默了好久,于是,院落中也安静了下来。
春意来袭,暖阳落在天地间,周宅位置在城南,正是坊市的地段,外间仿佛隐约传来百姓的穿街叫卖声,一片安居乐业、欣欣向荣之象。
距离那场闹荒不过九年,衢州城百姓也才安稳数年。
十鸢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她是从那场闹荒中活下来的人,此刻不由得迷惘,如果战乱再起,那时衢州城又会沦落成什么模样?</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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