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眼见证这一画面,时絮一定很遗憾。
“无所谓,反正,他在死前也受过很多折磨了。”
足够了,他已经看腻了。
祁愈:“袭击时岩的污染物是时牧放出来的,时牧被带入异种管理局的时候,我们没注意到他释放了那只污染物。”
时牧是真的疯了,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刑罚,在被关起来前也要带走时岩的性命,驱使那只污染物与时岩同归于尽。
看到那只污染物时,祁愈就认出了这只污染物,他在时岩的家里见过,是时牧操控的那一只。
他连夜赶回了异种管理局,抓起了浑浑噩噩的时牧,不需要他怎么逼问,时牧就解释了原因。
“我本来是想要哥哥亲手杀死他的,可惜哥哥太优柔寡断了,所以,只能由我自己动手了。”时牧不屑隐瞒自己的罪行,痴痴笑道,“我知道你是哥哥最好的朋友,你能把我的话转达给哥哥吗?”
“哥哥,我替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情,我很棒对不对?如果觉得我做得好的话,你能不能夸奖我呢?”
时岩很喜欢利用奖励制度掌控孩子们。
做得好的有奖励,做不好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时絮不屑要时岩的奖励,而时牧对奖励的渴求已经深入骨髓。
“你弟真是个疯子。”祁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