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撬开时絮的唇缝,舌头长驱直入,勾住时絮的舌头,才尝到一点时絮的津液,后颈就被时絮用力捏住。
时絮没用太大的力气,察觉到顾绥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后,他才加大了力,这点力量足够让他曾经的下属们惨痛出生,顾绥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污染物是感觉得到疼痛的,但眼前这只污染物的忍痛力太强,又或许是,对他的渴望压制了疼痛,哪怕是痛死,也要与他缠绵到底。
过于兴奋使得顾绥身后长出了无数条透明触手,在夕阳的映照下泛出橙红的光彩,它们缠上了时絮的身体,锁住时絮的四肢以及腰身,收得不紧,却也让时絮无法挣脱。
一根触手轻柔地拖着时絮的后颈,想让时絮得到放松,但触手的主人的攻势未曾停下,根本不给时絮放松的机会。
舌头紧密纠缠着,搅弄出湿滑的水液,啧啧水声清晰地钻入时絮的耳里,刺激着时絮敏感的神经。
唇肉碾磨间仿佛擦出了火,烫得时絮失去了理智。
事到如今,时絮仍然觉得与污染物接吻是恶心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主动亲吻污染物。
或许是被顾绥傻气的笑容蛊惑,又或许只是履行约定,满足一下顾绥的心愿而已。
嘴唇、舌头以及理智都被对方掌控在手心的感觉很不好受,那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又来了,且比被顾绥含住手指时还要强烈,让他全身脱力。
他的意识明明是想要挥拳去揍顾绥的,抬起手时却发现顾绥早已封住了他的手,而他没有力气去挣脱顾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