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雌侍吗?”
曼德拉搞不懂了。但听兰礼说没想让恩格成为雌侍,他松了一口气,紧绷的面部表情也缓和下来。
兰礼扬起好看的眉梢,“当然不是让他当雌侍啊。”
他嘴角浮现一抹难掩的甜蜜,声音柔和又清朗,“我打算好好追求他,让他成为我的雌君。”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狠狠僵住。
“雌君!?”曼德拉难以理解地惊呼起来,“兰礼,你没开玩笑吧?”
放着紫荆花上将不要,去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士?
这两者之间也差太多了吧!
曼德拉严重怀疑兰礼是不是神志不清在说胡话。
雌君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是雄虫的社交排面,也是雄虫的身份通行卡,没有哪只雄虫会丢掉钻石捡芝麻。
兰礼抬起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曼德拉道,“我超认真的。”
“我喜欢他,怎么可能委屈他给我当雌侍。”
兰礼说,“如果他愿意,我不但要娶他当雌君,我还会向他保证,此生只有他一位伴侣。”
少年初次心动,一腔爱意,诚挚又热烈,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都给出去,还担心委屈了对方。
曼德拉呆滞住,“那你现在的雌君怎么办?”
“还有八个月,我就能摆脱现在这段婚姻。”
兰礼用“摆脱”来形容他跟海茵的这段婚姻关系。
门外,海茵心跳骤停,身体在慢慢失温。
他如坠冰窟,恍若有铺天盖地的寒气在朝他袭来,冻到他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