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释千紧接着又问:“那么,我对于应观辞来说是什么?”
乙组组长的额角迅速冒出冷汗,在释千的长久凝视下,他声音极小地、试探性地开口:“是……主人?”
释千轻笑出声:“这不是挺清楚的吗?怎么会有人搞错。”
凝滞的气氛终于开始流动,罪魁祸首的释千轻巧转身离开,走向徽章跌落的方向。
她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她以后需要应观辞帮她办事,就不能让他在属下面前失威。
但他的“威”必须是靠她建立的,在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主人”的前提下,他离开她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释千从地上捡起那枚代表杜鹃会权力的徽章,又走向勉强坐起身的应观辞。
他正盯着吴德业的尸体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身上的枪伤已经全部止血,连骨折的地方都恢复了原状,只是面色还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惨白。
“我希望下一次你不会再随便丢东西,这不礼貌。”释千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没伸手把徽章还给他。
“……”
应观辞收回视线,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似乎没打算和她说话。
释千也没打算放过他,轻踩住他腿部刚刚愈合的骨折部分,追问道:“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
应观辞蹦出三个字,比起在深层世界里显得游刃有余的态度,这一次他的心跳和呼吸控制得很差劲,连用平静语调面对她都做不到。
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她攻破一次,重建的过程会异常困难。
释千脚下轻轻用力:“说完整。”
应观辞抵在地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不知道是在克制[附骨之花]带来的痛苦,还是在克制心中翻腾的恨意。
“我知道了,主人。”
“我之前给过你两次机会,或许这让你产生了某种误解,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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