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陪同。
“有什么不能见的?不能做情人也能做朋友,我都行啊。”曲思然这样评价。
她确实说到做到,身为画家,同时是知名策展人,她的所有前任都集中在艺术领域里,有同行也有模特,也没有什么狗血的故事,两个文青凑在一块,嗖地一下坠入爱河,也可以扑腾扑腾下一秒上岸。
“你呢?怎么想?骆老师要是回来,你见不见?”曲思然晃着笔,好整以暇地看她反应。
“见不见?”沈南秋重复了一遍帖子的问题,认真思考了半晌。
“除非哪天我疯了。”沈南秋平淡,喝了口杯里的咖啡看向曲思然 “或者他疯了。”
对于骆清淮,她仍然心有余悸。这种心有余悸不同于那些对曾经美好的结局仍觉怀念的回味感,而是一种: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启迪。
于她来说,骆清淮冷得像块冰,不是烈日炎炎的夏天能解暑的那种,而是寒冬腊月里有人忽然从你领口塞进一团雪的冷意。
沈南秋也以为高岭之花只要折到手里就是美满,接到块晶莹剔透的寒冰,用体温捂着,会发现冰的表面开始融化,甚至外壳都挂满了水珠,于是开始欢天喜地地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能看见被寒冰包裹着玫瑰的人。
结局显然不是,晶莹剔透的冰里包裹的不是玫瑰,是荆棘,费了力气终于捂热后只留下满手伤痕。
经年累月,伤口自动痊愈,但一想到这些记忆还是很不自在。
气势恢宏地说出“除非我疯了”时的沈南秋不知道,上天会平等地以均衡的力道,狠狠地打许许多多立下 Flag 的人的脸。
不仅要打脸,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火锅店里遇见骆清淮的她,在对视的一秒里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许久不见,骆清淮的长相几乎没有变化,不像“参加同学聚会忽然发现曾经的暗恋男神变成猪”、或者“暧昧对象发福变发面馒头”等等人间惨剧,骆清淮还是当年那个骆清淮,至少从长相上来说,是这样的。
好在他们二人默契地都没有彼此打招呼,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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